她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堅強的面對往后的路。 疼也好,痛也罷。 生寶寶也好,她都得一個人去面對了。 既然身邊沒了心疼自己的那個人,那么哭泣和喊叫都變得沒有意義。 所以,后面宮縮再度來臨的時候,南溪只是死死地咬著嘴唇,沒有再大聲喊叫。 只有細碎的,痛苦的呻吟,縈繞在車里。 但那聲音,格外痛苦,格外壓抑。 林霄聽著,心里真得是又慌亂又著急,他繼續給陸見深打電話。 同時拼命的祈禱著:“接電話啊,陸總,快接電話,少夫人馬上就要生了,你到底在哪里?” “快接電話啊,少夫人和小少爺們都等著您呢!” 可是,林霄的祈禱落了空。 電話那邊,依然無人接聽。 南溪疼得整個身上都是汗,頭發和衣服全都濡濕了,更重要的是,她明顯感覺到羊水破了。 這是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羊水一破,寶寶必須馬上剖出來,否則非常容易出現缺氧。 一旦缺氧,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以,她是真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