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南溪手腕上的玉鐲:“你拿著這個鐲子到陸家,說你媽媽是爺爺的救命恩人。” 南溪寡淡地笑了笑,然后點頭:“嗯?!?br/> 他忘了。 果然忘了。 忘得一干二凈。 他們第一次見面,分明比那個時候還要早好久好久。 可惜,他已經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南溪又問他。 “信?!彼f。 簡單而干脆地回答。 不過很快,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不會發生在我身上?!?br/> “那你對方清蓮?”南溪好奇地問。 “相處的感情?!标懸娚畲?。 可是她信。 因為她對他就是一見鐘情。 而且這一鐘情,就鐘情了整整十年,從未間斷。 南溪沒有再問,已經一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