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看見他,霍清鸞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見霍司宴臉色沉重,毫無表情,她大概也猜到了:“看來,你已經知道了。”“為什么要瞞著我?不告訴我?”霍司宴坐在她的病房旁:“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我們會有更多的辦法,也有更大的希望。霍清鸞笑著搖了搖頭:“沒用的,其實查出來后媽媽就仔細咨詢過醫生了,除非有合適的心臟,可一兩個月的時間要等一個心臟,這幾率比中彩票還低。”“我知道有些人等了幾年,十年都沒有等到,我又哪里會那么好運!”霍司宴再也忍不住,抓著霍清鸞的手,像小時候一樣痛哭起來。他承認,念念被她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他恨她;他一次又一次拆散他和念念的時候,他也恨她。所以,他一直以為對她最好的懲罰就是斷絕母子關系,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到老。可是,他從來不知道她會得這么嚴重的病。更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死,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