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也不怕他發現,昂著頭,抬起胸,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說你。” 陸見深笑了笑。 他俯身,再度含住南溪的耳垂。 不同的是,這次還輕輕的咬了咬。 南溪的耳朵,瞬間紅的能滴出水來,柔軟的簡直不像話。 不僅如此,她的心口也像要爆炸了一樣。 她承認,她承受不住了。 南溪一邊側頭躲著,一邊軟軟的求饒:“陸見深,不……不要……不要咬了,你快松開,我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