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著許傾城的手腕非常用力,用力到許傾城覺得骨頭都要斷了,疼的要命,“你放手。 ” 傅靖霆不放,他的眼睛黑沉的嚇人,手上力度失控,疼的許傾城要堅持不住。 “快放手,你把許小姐的手腕都攥紅了,有什么話好好說。 ”溫翡伸手拽住傅靖霆的手臂。 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中了他的神經,男人聽話的忙將手松開,溫翡用力挽住傅靖霆的手臂,她抬臉看向許傾城,“對不起許小姐,你沒受傷吧?!” 她替他道歉?! 呵! 許傾城冷笑,荒唐感遍布。 她看著兩人相纏的手臂,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啪的一聲關上車門,啟動,開車,動作連續沒有任何停頓。 紅色的跑車很快消失在地下車位。 傅靖霆一手撐在身側的柱子上,他沉默著用力的搖了搖頭,抬頭用力盯住赤紅的車輛尾燈。 溫翡早已悄無聲息松開了他的手臂,關切的問,“你臉色不對,頭疼嗎?” 傅靖霆看向她,似乎才發現溫翡。 他額頭上有冷汗,眸子很黑,沒有光的那種黑。 果然。 溫翡照顧了他兩年,對他的某些情況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頭疼不屬于身體機能問題,是心理因素,他剛剛開始做康復的時候經常有,但一段時間后就沒再顯現過。 當時醫生還說他恢復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