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她,“感覺舒服點了嗎?” 傅司晨眸光落在他臉上,睜開眼就看到他的感覺,很…… 心口很酸,眼眶就有點濕潤。 她偏開臉,扭頭看向周圍的環境,都是輸液的,人不少。 有的睡著了有的盯著吊瓶看,也有看向他們的。 傅司晨臉一紅,視線收回來,她跟個小孩子似的被他裹著被子抱在懷里,奇怪的很。 而且她…… 難受的時候只顧著難受,人都要死過去一樣的,哪里注意這些亂七八糟。 可是一旦身上輕快了,腦子清醒了,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想站起來,可是怎么站。 酒店的睡袍穿著不舒服,而她自己的睡衣早就濕透了,傅司晨渾身難受哪里顧得上那么多,現在這樣就算是身上裹著被子也有種赤身裸體走在大街上的感覺。 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縮,人也往他懷里擠。 郁時南匆忙握住她扎著針的那只手,“小心針。” 傅司晨真的恨不得找個東西把她蒙臉蓋住,她輕咬了下唇,“還要多久輸完?” “還有兩瓶。” 傅司晨看著滴液管,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頭疼又開始了。 “能不輸了嗎?” “不行。”郁時南垂眸看她,看她一雙眸子忽閃忽閃的,牙齒咬著嘴巴難以啟齒的模樣,他心底大約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