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黑暗不足以泯滅所有。 她的眸被酒意暈染的帶了三分醉意,卻也依然水汪汪的惹人心憐。 與他染了火一樣露著兇相的眸光簡直天差地別。 腦后的傷疤像是被撒了鹽巴,嘶嘶的疼,又癢,難受的想撓,想破壞,想把這個給他撒上鹽的女人…… 郁時南緊咬著牙關,脖頸的大動脈清晰可見。 她可知道他要用多強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不碰她。 她竟然—— 傅司晨后背抵在墻壁上,她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侵略性十足又怒意勃勃,壓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用力到她覺得骨頭都要碎了。 好疼。 不喜歡就不喜歡,你這樣兇相畢露的瞪著我干什么? 好像她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醉了,耍一下酒瘋不行嗎? 眼淚忽地就被逼出來,在這一團亂象里,她就那么毫無預兆的想到了她跟他的那個夜晚。 在黑暗中,他強壯兇狠的劈開她的清澀與純真,染上他的氣息。 他當時把她認錯人,可不是像現在這樣干瞪著她。 她就比不上林遠晴嗎? 那女人那么臟,那么亂,他都能看得上,他憑什么看不上她? 酒意和著嫉妒一下子沖上腦門,傅司晨竟也生出一股子不可忍受的孤勇,可她被他死死按在墻上動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