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廚子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只這一句話,許傾城突然就懂了,換句話說,傅靖霆了解郁時南,他不會故意推卸責任。 那走到這一步,極其有可能的原因是,兩個人不來電。 “可是,他現在,不已經是單身了嗎,你干嘛……” 傅靖霆哼一聲。 許傾城,“……你說你怎么想的?” “沒怎么想。手癢。” 許傾城,“……” 行吧,這就是心疼自家妹子被豬拱了呀。 “而且,我看他當舅舅當的也挺過癮。我覺得也挺好。” 許傾城撫了撫額,又突然忍不住笑一聲,“你說我那時候為什么要早早的告訴許愿你是她爸爸呢?我就不應該教她認爸爸,我就應該讓她喊你叔叔,讓你也過把當叔叔的干癮。” 傅靖霆,“……”操,要不要這么狠。 …… 兩人回了農場安頓下來,郁時南讓她先休息,他在她旁邊開了個房間,讓她方便有事找他。 傅司晨嗯了聲,郁時南把她的感冒藥放下,叮囑她一會兒吃了藥再睡。 像是操碎了心的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