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康難得的睡到日上三竿。 本來多年來,他已經習慣早起。 可是昨晚,實在是興致高昂。 又奈何祖千秋雖然是酒國前輩,平常自詡酒量過人,可惜遇到了“江南四友”。 光是丹青生一人,就把祖千秋給喝趴下了。 接下里,他們都是和洪康邊聊邊喝。 無論他們聊什么,洪康都能說得頭頭是道,氣氛一起,更是推杯換盞不斷。 和黃鐘公談音律,與禿筆翁說書法,與丹青生演劍法; 至于黑白子,洪康雖不善棋道,可是他以前閑暇時刻,倒是記住不少名局。 于是乎,黑白子那張冷臉也融化了。 幾個內功修為達到一流的人一個勁兒的敬著洪康,饒是以洪康的超人體質,都感覺到了久違的醉意。 “洪爺,你醒啦!” 洪康一開門,見到的就是丁堅。 丁堅昨晚喝得不多。 他畢竟只是梅莊的管家,雖然“江南四友”都視他如兄弟,可他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 “咦,丁兄這么早啊!”洪康打一聲招呼。 丁堅只是禮貌一笑。 讓那些小廝送上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