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康淡然道:“若是任先生你的胸襟氣度僅此而已,那么,于洪某看來,任先生你很難在武道上有所建樹了。” 洪康這話說的不是很客氣,但任我行卻一點不惱。 他在重復著洪康剛才的話。 越是琢磨,越是感覺有道理。 “末流者比招式,次者拼斗內功修為,絕頂者比胸襟氣度、智慧眼光……” “說得好!” “當浮一大白!!” “能說出這話的人,必定是一武道宗師。” “而小朋友你能理解這話,看來也是不凡。”任我行高聲道,“老夫決定,待會兒留你一命,就當做聽了你這話的報酬。” “對了,小朋友,這話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洪康說道:“此話乃是【西昆侖】梁蕭所說。” “【西昆侖】??” 任我行念了幾句,感嘆道:“如此人物,老夫竟然從未聽聞!可惜!可嘆!” 他本想著若是這小子真的進來,才不管什么約定,要立即下重手將其拿下,或者直接宰殺了事。 可因為洪康剛才幾句話,任我行決定給這小子一次比試的機會。 “小子,你進來吧!老夫答應你就是。” 洪康掏出鑰匙串兒,在鐵門的四個鎖孔中都轉了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