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警務署刑事羈押所內,陸豐剃著個大光頭,雙手空空地跟在警員后側,走到了值班室。“簽字吧,陸大師!”警員調侃著說道。陸豐低頭在釋放證明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沖著警員說道:“你心地善良,有佛緣!回頭你讓媳婦來找我,我幫她解決一下不孕問題……。”“你說的是人話?”“你看,我是說讓她上山拜佛,你想哪兒去了?”陸豐笑著回道:“都是朋友,我能自己動手嗎?”“去去,拉倒吧,趕緊走吧?!本瘑T煩躁地回道。“行了,回頭吃飯哈!”陸豐擺手。“別瞎嘚瑟了,這地方沒啥意思,別來了昂。”警員跟陸豐也混熟了,打了招呼就開了鐵門。十分鐘后,陸豐走出羈押所,插手看向四周。八臺黑色轎車停在路邊,三十多號人,彎腰喊道:“豐哥!”話音落,四掛鞭炮在羈押所旁邊的空地響起,陸豐微微沖著眾人點頭,彎腰上了頭車,牌面十足。……龍城市區。那名待在旅館一直沒出去的青年,最終也沒有聯系蘇天南,而是等待了數日后,又去港口接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