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說：“沒什么，就是覺得世事無常。”

董子喻對著他的側(cè)臉看了兩秒，轉(zhuǎn)移話題說：“你們四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嗎，這生活好有意思。”

張宣嗯一聲：“那挺可惜，你喜歡的話應該早點叫上你，現(xiàn)在都快要畢業(yè)了。”

董子喻看著最前面的文慧，問：“你舍得她嗎？”

聽到這話，想象一番文慧孤零零離開的身影，張宣心里猛地抽了一下，有種舍不得的感覺。

董子喻說完就近距離觀察他的表情，見他一瞬間的真情流露，也是心里黯然，隨后收拾好情緒笑著打趣：“你是大作家，你有資本比別人獲得更多的特權(quán)。”

張宣沉默，沒做聲。

買完菜，回到教師公寓后，四女在三樓廚房做事；張宣打了個轉(zhuǎn)，發(fā)現(xiàn)既插不進手、又搭不進話后，則回了二樓書房。

不為別的，看書，看“人世間”第二遍。

看書時間過得最快，一晃幾個小時過去了，到了傍晚，陶歌來了。

還帶了一個女保鏢，乍一看像個男的，叫劉雅菲，得，名字挺女性化，可這長相和這個，嗯...，真是一言難盡。

張宣看完資料就對劉雅菲說：“工資待遇和工作要求想必陶歌跟你說了的，你以后就跟著趙蕾慢慢熟悉業(yè)務。”

“是！”劉雅菲轉(zhuǎn)身趙蕾走了。

等到門關，張宣側(cè)頭問陶歌：“這人是不是很能打？”

陶歌猜到了他的心思，饒有意味地問：“怎么？覺得丑？”

張宣搖頭：“丑倒談不上，我就想知道，我這樣的她能打幾個？”

陶歌建議：“要不你們試試？”

張宣往后靠到沙發(fā)上：“那算了，我是老板，她打了我要被開，打不贏我也要被開，人家找份工作不容易，養(yǎng)家糊口的，我還是不為難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