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告訴了張宣，就等于告訴了雙伶。

聽到陶歌要來，文慧有過一瞬間的懷疑？此刻她腦海中忽然想起了前陣子小十一來滬市找自己吃飯聊天時說過的話。

當初小十一問她：“你國慶要去柏林演出？”

文慧大大方方說是，并真誠邀請對方來看自己演出。

小十一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問：“杜雙伶要去嗎？”唑

文慧說：“我已經邀請了雙伶。”

小十一又問：“他呢？”

文慧點頭：“一起發的邀請。”

小十一連著問：“聽說他人如今在京城米見那，那米見是不是也去？”

談話到這，文慧有些明白小十一這次來找自己的目的了，當下沒隱瞞：“米見會去。”

聽到米見果然會去，小十一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于是問：“你見過米見嗎？”

文慧搖頭：“沒見過真人，見過照片。”唑

小十一再問：“那你見過楊蔓菁沒？”

文慧說：“他表妹來過中大幾次。”

小十一笑了笑，慢慢聲聲說：“看過米見照片之前，楊蔓菁曾告訴我，她哥有個老相好，叫米見，是她哥的最愛，比雙伶嫂子還好看許多...”

說罷，小十一頓了頓，道：“楊蔓菁說，杜雙伶對米見的防備心很重。”

文慧沒否認這一消息，因為她聽過雙伶說夢話，夢里喊過“米見”的名字。

見文慧默認，小十一身子略微前傾，意味深長地道：“大學四年下來，你我心里都應該很清楚，臭男人最愛米見這是基本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