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張宣說:「都信任。」

          陶歌換種問法:「雙伶你敲打過沒?」張宣說:「有。」

          陶歌又問:「文慧呢?」張宣說:「不止一次。」

          聞言,陶歌嘆口氣:「和姐想的一樣,你還是最信任米見。」

          張宣點頭又搖頭:「并不是完全這樣,只是在這種事情上,米見最讓我安心。」

          陶歌好奇:「你用了什么辦法?說來聽聽。」張宣沒隱瞞,把以退為進的計策講了講。

          陶歌聽了撫掌而笑:「不愧是渣男,渣到境界了,這是目前為止最高明的應對方式。

          把她們三個的地位和關系挑明了,就落了下乘,這樣必定會讓其中一個心生間隙。

          而什么都不做的話,那雙伶估計會寒心,姐也會鄙視你,所以你這種似是而非的做法最為穩妥,她們三個的自由進退空間最大,也能最為圓滿。」

          張宣自動過濾她的前半段:「我只給她們一次試錯的機會,要是不行我就只能強行干預。」

          聽到這話,陶歌不再問,而是拿酒給他倒滿,「就我們兩個,就別行半杯半杯的了,喝個痛快。」

          張宣同意了:「成啊,我喝醉最好,等會要是她們談崩了,我正好趁著醉意給她們把蛋糕強行分了。」

          陶歌豎起大拇指:「勇氣可嘉!」

          張宣翻翻白眼:「我相信你不會不管我死活的。」陶歌聽得咯咯直笑:「姐都是白身,誰知道呢?」

          張宣不要臉地說:「那就更加不能不管我了,至少也得等我們靈肉合體了,你才狠得下心。」

          陶歌喝著酒,脫掉高跟涼鞋的左腿在桌子底下伸過去、在他大腿上輕輕摩挲,問:「還記得愛琴海嗎?」

          老男人有點受不住,雙腿并攏夾住她的腿:「記得。」

          一問一答過后,兩人就很少再說話了,一邊喝酒,一邊仔細留神隔壁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