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見到張宣在這里時,來人中有相當于一部分人顯得詫異,但詫異過后就是釋然,把某種傳聞聯想到一起,似乎想通了。

          其中老男人最熟悉的人莫過于黃鸝父親了,兩人打完招呼后還站在一角落里說了會話。

          望著眼前年輕有為的張宣,黃鸝父親內心相當感慨,自己女兒主動追求的事情他是非常知情的。

          張宣沒沾染自己女兒,他當初很是高興,可有時候又在想,張宣這小子竟然看不上自己女兒,為人父親,這就相當打臉。

          直到第二天晚上,有所緩神的文慧才來找幾人,她再次歉意地說:「對不住你們了。」

          杜雙伶走近拉著她的手說:「不要這么講,我們能理解,而且我們也不是外人嘛。」

          文慧嗯一聲,關心地對張宣講:「你要是有事去辦的話,可以跟我說,我不會怪你。」

          張宣說:「沒事,我再大的事也就看看書拿拿筆,而看書拿筆什么時候都可以,不急在這一時。」

          文慧說好,同幾人拉了會家常才離開。

          連著呆了幾天,張宣才獲悉文老爺子的遺囑:不準開追悼會,只準搞遺體告別儀式,不準備登報宣傳。而關于葬禮方面,不土葬,不許家屬子女對外大肆宣傳,不要立碑。

          總是就是一句話:除了應付場面外,一切從簡。

          文老爺子火化的時候,張宣也在現場:灑了小半瓶茅臺酒,一張同愛妻合影的老舊照片,一顆子彈,以及100塊現金。

          事后他才琢磨過

          味來,老頭子這「隨身攜帶的物品」了不得啊,酒可以壯膽,子彈可以打鬼,錢可以買路,這意味著老爺子走到哪里都可以暢行無阻。

          入土為安,死者長眠休息,活著的人該干什么還是得干什么。

          送杜雙伶和鄒青竹回了中大后,他馬不停蹄地趕去京城待了將近一月。

          這一月,米見變化很大,孕吐基本沒了,吃飯睡覺很有規律,平日里除了上上課外,就是跟老公和婆婆逛街買嬰兒用品,比如衣服褲子啊,比如嬰兒車啊,比如玩具啊,比如

          紙尿褲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