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是我唐突了
小心翼翼地解釋說:“這是大賽的最終獎金,2000元,你被征選上了,自然是你的。”
把匯票放好后,不等米見開口,肖繼紅又生命力頑強地自我保護道:
“真的,米見,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單純的想當然了,請你相信我,我真沒有利用你的意思?!?br/>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就在肖繼紅忙著道歉的時候,就在米見不知道該不該責怪幾句的時候,聞訊而來的魏薇到了。
她微笑著拿起青年文摘雜志和匯票仔細看了看,就對米見和肖繼紅說:“你們倆去我辦公室一下?!?br/>
幾分鐘后,米見出來了,面色平靜,表情中找不出有任何價值的八卦線索。
杜雙伶坐在米見的位置上,指著雜志封面笑吟吟地揶揄:“這是典型的青春期綜合征犯病的表現,你的愛慕者那么多,要早些習慣呢?!?br/>
米見好看的笑了,一幅受教的樣子點點頭,盯著張宣感嘆道:“我好想像你一樣,找個人來喜歡,就不會有這種事情出現了?!?br/>
杜雙伶想張嘴反駁,卻發現無言以對,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后只能抿笑著用手推了推張宣:“這兩節課我跟你換個位置,你去我那坐?!?br/>
張宣白了眼,自己躺著也能中槍,不情不愿起身,去了第二大組。
星期天下午一般都是放假,所以上午三四節通常都是班主任的課。
別看魏薇平時是一副很好相處的模樣,可是一上課就變成了另一幅光景,很嚴肅。
嚴肅到全班瑟瑟發抖,嚴肅到男生從不敢正面看她的胸懷,只能偷偷瞅背影輪廓,然后不自覺地同昨晚夢里的影子印證一下。
也不知道這是個別現象,還是普遍性。很多青春期的男孩子害怕老師的同時,卻又私下里把某個女老師當做自己思想走向成熟的啟蒙對象。
…
“知音”雜志又寄樣本來了,里面還夾有一封信件。
這次的信件一開頭沒有冗長的夸贊,而是簡單明了的要給他漲稿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