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暑假,張宣過得很充實。 白天不寫作時,會去工地看一看。有時也會幫著搭把手。 幫著挑磚、挑沙子石子,幫著和水泥灰,幫著夯土夯地基。 甚至還跟著歐陽祝父子去山里砍樹。 別看人家歐陽祝是村主任,但40來歲正是當打年紀。一棵三百多斤的杉樹,輕輕松松就從4里開外的深山老林扛到了十字路口,中間不帶停歇的。 這把張宣眼睛都看愣了! 奶奶個熊! 瞅瞅人家,再瞅瞅自己扛個百二十斤的一段杉樹木,4里路中間硬是歇了兩次。 便秘的歇了兩次啊! 來回將將扛了6段木頭,就把肩膀皮擦爛了。 好生疼,火燒火辣的疼。 望著紅腫的肩膀,可把阮秀琴心疼壞了,一邊幫他擦紅花油,一說:“滿崽,你就到家里干些輕松活計,別去扛樹了。” 張宣笑著搖頭:“老媽,您以為我不想干些輕松的活么,只是人家都在舍力幫著做事,我偷懶還像什么話。” 事是這么一回事,可阮秀琴還是心疼。 涂點藥,老男人在肩膀上多加一件破爛衣服,又跟著歐陽祝父子出發了。 只是扛著扛著,就老有村里人取笑道:“張宣啊,你就是個城里命呢,做農民是不合格的,沒這資本。” 這話他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