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雙伶扶著迷迷糊糊躺床上時,村里好多不嫌事大的媳婦,不要臉地跑到棚子里來看光景,指著他打趣說: “看!大作家也就這點酒量,喝醉了咧。你們誰要是有膽量脫了衣服上去抱著睡一覺,明天可以換結婚證了呢。” 呸! 一群不要臉的污娘們! 老夫可還是處! … 嫁人的酒席都開得比較早。 上午吉時8:28開的席,張宣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12點過了。 睜眼就意外地看到了艾青,這未來的丈母娘正坐在條凳上,依靠著書桌閱讀“風聲”這幾天的新稿子。 這是咋回事? 不是下鎖了么? 她是怎么打開我抽屜的? 還沒完全清醒的張宣下意識往枕頭下一摸,銅鑰匙見鬼了,不在了,飛了!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動作,艾青回頭撇了眼,就淡淡用三個字解釋道:“我拿的。” 張宣,“……” 酒喝多了,就算睡一覺醒來,還是覺著有點頭疼,用手揉揉發酸的太陽穴,好一會兒才下床。 沒去打擾看得正入神的艾青同志,張宣有氣無力地趿拉個涼拖去了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