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自言自語:“我倒是想看看電視關了后,你還能又什么幺蛾子?”說罷,他真的起身下床,穿鞋去了客廳。不過他的動作很快,趕回來時剛好在主臥門口碰到了一身睡衣的文慧。張宣問:“你去哪?”文慧不看他:“我渴了,去喝水。”整個身子把住門口,張宣說:“你躺回去,我去給你倒。”文慧不聽,想從他側邊出去。張宣不讓,伸手攔在她腰腹,神神叨叨:“你知不知道?人和人之間一旦有了曖昧,就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了;而有了肌膚之親后,就會上癮,你給我的這種癮,我戒不掉。”文慧沒法了,問:“你對米見也這樣嗎?”張宣直白地說:“不會。”文慧不動了。張宣說:“米見是一個界限分明的人,沒發生的事,她沒考慮好,就堅決不會發生。而一旦發生了,后面她就會依了我。她才不會像你這樣反反復復、來來回回開倒車,還動不動就給我上耳光。跟你講,我從小到大這么多年,所有的耳光都是拜你所賜,這事要是讓我老媽知道了,非得...”文慧迎向他的視線:“非得什么?”張宣剎車:“非得再給我幾個耳光不可。按她老人家的話說:文慧那閨女那么好,肯定是我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