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為最

          陶歌沉默了。

          等了漫長的十分鐘沒等到回復(fù),堂姐身子前傾,盯著她眼睛問:「你在擔(dān)心什么?」

          陶歌悠悠地開口:「孩子要是像他,怎么辦?」

          堂姐揮揮手,一副上位者神態(tài):「像誰不重要,我們這種家庭,只要你不承認(rèn),誰敢多嘴?」

          陶歌笑著說:「那樣容易敗壞你和陶芩的名聲。」

          堂姐氣笑了:「誰也不是傻子,張宣上了你的床,就絕對不敢上我和你妹的床。」

          陶歌說:「這話我信,你老了些,陶芩男子氣了些,沒長在他喜歡的點(diǎn)上。」

          堂姐沒生氣,「他的嘴很挑?」

          陶歌點(diǎn)頭:「何止挑,黃鸝送嘴邊都沒下嘴。」

          堂姐問:「黃鸝在賭氣相親,這事你知不知道?」

          陶歌回答:「有耳聞。」

          堂姐問:「你覺得能成嗎?」

          陶歌口吐一個字:「難。」

          說完陶歌的事,堂姐發(fā)揮了女人愛八卦的心態(tài):「希捷母親是來興師問罪的?」

          陶歌琢磨著說:「十有八九是。」

          堂姐道:「希捷能不能頂住壓力?」

          陶歌假裝不滿:「你這樣操心她,我可是要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