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寫文回擊?”張宣問。 陶歌回答:“我都已經開始動筆了。” 張宣好奇問:“你寫了多少?” 陶歌說:“就一小段,200來字。” 張宣要求:“你念給我聽聽。” 陶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兩人現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是一個戰壕里的人。 關系到大事,她也沒矯情,低頭照著本子上的半篇文章念叨一遍。 念完,陶歌問:“你覺得怎么樣?” 張宣無情地說:“不怎么樣!太溫和,太婆婆媽媽,還沒抓住重點,不痛不癢的沒什么卵用! 說不得反而激起了人家跟你繼續斗下去的興趣。” 陶歌剛才還覺得自己寫得不錯。有理有據,有進有退,文采斐然。 沒想到轉身就被張宣否定的干干凈凈,心中頓時郁悶不已。 陶歌深吸口氣,問:“那你說怎么辦?” 張宣揮手說:“怎么辦?好辦,你身邊有筆和紙不?” 陶歌說有。 張宣開口道:“現在我說,你記。明天你找幾家大報社把我說的話原原本本刊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