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他熄了打電話的心思。 臨了查看一番兩人以往的短信聊天,心總算寧靜了一些。 時間慢慢熬到午夜12點。 一字一句,來回翻看了兩遍短信的張宣最后給米見發送了一條短信:我想你了。 等了5分鐘,沒見到任何回復,他把手機一扔,跑去淋浴間洗了個冷水澡。 大冬天的,還是大半夜洗冷水澡,好嘛,這下徹底萎了,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餐吃完面條,陶歌走了。 開著他的虎頭奔走了。 張宣沒開車去送。 理由很簡單,不敢送。想起昨夜自己受的折磨,要是這女人在車上再來一腿,自己肯定會崩潰。 到時候他都怕副駕駛的真皮座椅承受不了他的力量而損壞。 南門口,目送奔馳消失不見,張宣對文慧發出邀請:“走一走?” 文慧意外地看了他眼,沒拒絕,跟他校園里走了起來。 不過兩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專挑人少的地方走。 雖然大部分學院已經放假了,但還有少部分專業沒考完,學校里還是有不少人的。 盡管兩人都不怕,卻也有一種本能地趨利避害。 尋一處干凈草地坐下,張宣輕松地問:“明天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