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弄這么大陣仗的也只能是她了,自己之前竟然沒想到。 出站后,張宣打電話給陶歌。 把剛才事情說一遍,就問:“陶歌同志,你能不能管管?有完沒完?” 聽到黃鸝吃癟,陶歌躺在沙發上咯咯直笑,許久才道:“管?為什么要管?姐覺得你這樣逗她挺好玩的。” 聽不得這話,張宣慢慢悠悠來了一句:“黃鸝這長相真不差,你要是這樣,我下次就上她床了。” 陶歌撩下頭發:“姐不信,再漂亮也漂亮不過米見,我不信你能放下米見。 當然,憑你能讓她一見鐘情的本事,想上她床應該不難,但是你想下她床就難咯。 再說了,你連姐都不敢碰,還敢碰她?誰信?” 這話沒毛病。 張宣沒好氣道:“這事什么時候是個頭?她一次比一次過分。” 陶歌笑說:“叫姐。” 張宣問:“叫了你能幫我?” 陶歌說:“你只能靠我。” 張宣果斷認慫:“姐。” 陶歌大笑:“再叫一聲。” 張宣把手機從右手換到左手,“姐。” 陶歌得意地說:“等著。” 說完,陶歌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