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似笑非笑地盯著他,不做聲。 對峙一陣,張宣投降:“哎,你想怎么樣?” 陶歌甩甩頭發,大耳環被甩得叮咚響,“我很早就講過,為你做事,姐無怨無悔。 但為你女人做事,這就是買賣,有所出就必有所進。尤其是米見和文慧這種讓姐酸到不行的女人,得加錢!” 張宣聽笑了:“瞧瞧,瞧瞧,你竟然還吃上醋了。”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相處這么久,陶歌臉皮也是越來越厚了,“姐今年35了,再過幾年就40了,還不抓緊時間吃醋,以后就算有心也無力。” 一句35把張宣弄恍惚了,相視片刻,張宣伸手把她抱在了懷里,“這些年謝謝你。” 陶歌仰起脖子:“吻姐!” 張宣沒動,再次說:“謝謝你!” 陶歌直接把頭探到他脖子里,慢慢動了起來. 感受到皮膚上傳來的熱情,老男人嘆口氣,往后靠在沙發上,右手撫摸她的后腦。 “哎,又被狗啃了,好舒服” 醫院。 “咚咚咚!” 袁枚來到龔院長辦公室,看到門縫里有光線透出時,抬手敲門。 “進來。”龔院長朝門口喊。 推開門,袁枚先是禮貌地同龔院長打聲招呼,爾后就站在了文老爺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