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儒生牙齒咯咯打顫,臉上每一個肌肉都在顫抖。他看著徐渭熊,眼中猶自帶著恐懼與驚愕之色。 他恐懼的是生命的流逝,而驚愕的則是這女人難道發瘋了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死一個前途廣大的太學生。 “尤其不喜歡和死人講道理。” 徐渭熊忽然拔出了劍,鮮血將整個胸口侵染。 “你……” 那儒生用顫巍巍的手指向徐渭熊,話未說完,人就撲面跌倒。 而儒生身旁的眾多太學生也被這一劍下的全身發寒,此時徐渭熊冰冷的眼光一掃,更是臉色發白,齊刷刷的向身后一退。 “一群鼠輩。” 徐渭熊還劍入鞘,那一份風姿氣度,當真不輸給當世任何男子。 忽然,二郡主轉身,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之中,向御道上一輛馬車走去,而那馬車之中,正是新任右祭酒的晉三郎。 右祭酒大人臉色蒼白,色厲內茬道:“徐渭熊,你這北涼莽夫,我乃新任右祭酒,你待如何!?” 徐渭熊距離馬車也不過四五步的距離,冰冷的吐出兩個字來:“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