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么呢！”林仰壓低了聲音，“她還好嗎？”

“好著呢，奚落人的底氣足得很。”

“小聲點。”林仰拉著她往臺階下走，走急了，差點摔了，還是林芷拉了他一把。

“老頭，我可是孕婦。”林芷嚇出了一身汗，剛才差點被林仰帶著摔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

“林仰，你現在都不像你了。”林芷回頭看了眼夭姑姑的房間，忍不住又嚷道：“可憐的林仰，因為眼睛看不見，差點從臺階上滾了下來摔死，太可憐了……”

林仰恨不得堵了她的嘴，一直把她拉到了廚房。

一股中藥味彌漫。

爐上正在煎藥。

林芷過去聞了聞，竟是她聞不出的中藥味。

“一會兒讓玉環過來把藥端給紫菱喝。”林仰說道。

“所以你一大早就在折騰這個，這什么藥？”

“雙星子熬制的補藥，雙星子不能保存，只能現煎。”

“老頭，你是不是把紫菱搞大肚子，又讓她流產傷了身子？”這事之前她就想問，要不然夭姑姑沒必要服用雙星子。

林仰嘴巴張了張，竟是沒反駁。

“林仰，你竟然是渣男！”林芷驚呼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林仰輕嘆了口氣，滿臉的落寞，“身不由己。”

“渣男都是用這種說辭！”

林仰想解釋，最后搖搖頭，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望著冒熱氣的藥罐子，像是陷入了什么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