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錯。”牙生道：“我們是關注龍壺悅的時候注意到他的。你還記得列諾斯大人的機械皇帝吧？在那一戰、列諾斯大人死亡后不久, 機械皇帝自己跑了。”

    創造果實列諾斯，天龍人長生者之一，曾用創造果實創造出一個高達般的機甲, 在和菲戈的對戰中被破壞，使用者列諾斯也死了。

    自己跑了……

    菲戈輕哦一聲：“奪走借借果實燈火的金屬人？原來是它。”

    雖然連監獄檔案中布魯·弗拉沃的狀態都變成了已死亡, 但菲戈沒有第一時間否定牙生的話。

    “借尸還魂？借借果實連這種事都能做到？不對吧……他死亡的時候應該還沒見過機械皇帝。”

    “應該是提前將一部分情感轉移到某個機械族身上, 然后那機械族機緣巧合下與機械皇帝接觸, 又完成了一次機械族之間的記憶芯片更替，變成了現在這樣。”

    牙生道：“布魯·弗拉沃擔任過龍壺悅的老師, 也一度被龍壺悅愛慕，但突然從某一天開始，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矛盾, 龍壺悅多次說過厭惡布魯·弗拉沃借來的表情, 這一點老夫也是聽過的。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 心有不軌的布魯·弗拉沃對自身感情等記憶進行了轉移, 轉移給了機械族。”

    “說得通。”菲戈點頭：“也怪不得他……沒有霸王色。”

    天龍人第六神將布魯·弗拉沃是他所遭遇過的敵人中留給他的印象最深的一個，無論是借借果實的強大、還是那操控別西卜悲劇一生的樂子人扭曲性格, 都很特別。

    而且還特別強。

    雖不在長生者行列，也沒有點燃第五盞燈，但借借果實已經被他開發到了五級, 擁有不輸于弱五燈王者的MR5等級實力。

    甚至說如果不是性格有缺陷，沒有霸王色霸氣, 被菲戈一拳一拳打碎了心防，那一戰菲戈能勝, 卻不一定能夠殺得死他了。

    把自己的情感借出去，拿別人的情感來用, 這操作也真可以。

    原來情感是有缺陷的，如果沒有缺陷，他應該會更強。

    按理說他死亡后能力失效，這部分記憶會回流到他尸體上，但機械族又不一樣，機械族的記憶芯片能對記憶進行備份，回流也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