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就猜到!大夫,這戈七郎是個女的!” “不,他就是個男的!” “男的怎么......那絹帕......嘔......” “你也別嘔了,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你我連夜奔波二百里,總不能是為了捉奸來的,捉的還是死人的奸。” “大夫探尋其中的原由,是想查出什么?” “還記得當年我在郢都丹論宗學丹么?” “記得,大夫學成之后就破境了。和破境有關?” 吳升贊許道:“誰說直大郎是個耿直的愣頭青?心思還是很周密的嘛。” 庸直無語了:“我名直,卻不意味著我直得沒心沒肺吧?這話誰說的?還請大夫告知。” 吳升擺了擺手:“傳言,傳言而已,直大郎不要追究了。當時我在紀山東口......” 庸直追問:“還請大夫告知,直要和他論理!” 吳升憋口悶氣:“直大郎,我發現你變了!現在怎么這樣?” 庸直叩首道:“大夫,直沒變,直始終對大夫忠心耿耿!” 吳升道:“以后能不能別隨便頂我?頂得我肺疼!” 庸直點頭:“明白了......大夫接著說,紀山東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