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鴻蒙天道么，果然看不懂。”

    蘇離接過那本光書，神念掃蕩而去，無論怎么看，似乎都看不懂。

    這鴻蒙天道之復雜，一眼過去就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像是一個普通人遇到了一本天書，無論怎么看，都無法明白。

    蘇離更有一種感覺，這鴻蒙天道上的語言文字似乎不在這一個紀元之中，而像是無數紀元之前的東西。

    但是它又真真切切存在。

    這種感覺又像是推翻了一切原有設定的規則，比如一加一本來等于二，是眾人都以為的常理，而在這鴻蒙天道之中，一加一根本就不等于二。

    玄之又玄，艱澀難懂，但是它的氣息又無比恐怖，似乎只要將這門無上神通修行明白，就能立刻羽化飛升。

    “這是鴻蒙天道？讓我看看。”

    方清雪的目光也看向了她面前的鴻蒙天道，她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無比明亮，甚至隱隱約約間一股掌控世界，要令整個諸天萬界為之臣服的氣息升騰了起來，只是她也依舊沒有立刻就看懂。

    “企圖脫離命運的人啊，你們都應該得到你們應有的歸宿。”

    方清雪的口中，吟誦出玄妙的聲音，一股命運的氣息，顯現在了現在之中。

    但是鴻蒙天道依舊散發出牢不可破的氣息，決不允許自己被命運破滅。

    “清雪，鴻蒙道人的絕學，不是那么容易領悟的。現在也沒有必要因為這一門神通而浪費自己的壽元，等你的境界修為再提升提升，消耗壽命也不遲。”

    蘇離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方清雪要干什么，顯然她的老毛病出現了，那就是燃燒壽命，修行神功。

    燃燒一千年，可以直接將一門大道修行到大圓滿。

    這就是小宿命術最為恐怖的以命換神通術，比起蘇離的金手指還要開掛。

    他的金手指可以穿越諸天萬界，但是許多神通都要自己去學，而方清雪只需要燃燒壽命，就可以學會任何大道。

    當然，鴻蒙天道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