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這個人不在了呢。” 紀韞璋黑了臉,“他們敢!” 榮佩蘭將徹底冷掉的湯婆子放進他的手中,“你莫忘了,公爹在哪里,他在邊關,沙場無情,刀劍無眼。” “若是他們里應外合,公爹又有幾分勝算呢。” 紀韞璋抬頭看著她,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形,“那我是要去一趟邊關才行了。” 她立刻坐起身抓住他的手,“你不能去。” “陛下才封了你禁軍都統,還未上任便跑去邊關,是對陛下的不信任,無法交代。” 榮佩蘭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 今日她在湯府看到的那個年輕人。 想著她抬起頭來,“湯大人的長子,湯大人說他的身手在你之上,去年已經自己一個人跑過通州。” “他無官職,鮮少露過臉,此行他去最為合適。” 紀韞璋不算是個自大之人,玄甲軍的戰力他毋庸置疑,可若真按小娘子說的這般,小人無孔不入,他爹不僅要對付外敵,還要應對內奸。 他爹縱是有三頭六臂,怕也難以招架! 思及此,他就坐不住了。 站起來就要前往湯府去。 “誒!你現在就去?!” 榮佩蘭一下沒拉到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火急火燎的在年關之時又一次往別人府上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