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瀾雙手捂著嘴早已淚流滿面。 里面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的傳來。 “先圣,慶王,孟運英,一路貨色而已?!?br/> “我挑起慶王朝堂黨爭,就是狗咬狗,可惜我的計劃失敗了,慶王竟然逼宮死了?!?br/> “本就岌岌可危的朝廷,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坍塌?!?br/> “慶王還是太蠢了,明明他已經給先圣下毒,病入膏肓,只需再等待數日,殺了太子,他就能一手遮天?!?br/> “可他竟然去逼宮了?!?br/> 說著,木春頓了一下,“你就是在那場宮變中,出了頭?!?br/> “現在你可知道了,你忠于的是什么樣的人了嗎?” 紀韞璋沉聲道,“陛下不是先圣。” “所以我往西走,我要助西晉一臂之力?!?br/> “貪國必亂,亂國必強,強國必欺!” “陛上登基前推行的改制,可沒成效?” “你之苦,亦是日前百姓之苦?!?br/> “孩子啊,你欠他的,上輩子再還吧……只是求求他了,莫負了你男兒……” 旁邊還書寫著兩行詩。 “上輩子吧,上輩子咱們再做父男?!?br/> 說著他看向紀韞璋,“孩子,時局催生,現在你面前有兩條路可以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