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末安靜的聽著,巴圖老爺說的話的確有道理。 愚蠢嗎? 他們,很多人都來自地下世界的底層,感受過世界的不公,看到過那些黑暗,他們想要反抗這個世界,想要讓這個世界變干凈一些,雖然最后被有心人利用了。 但是,這是愚蠢嗎? 沒有反抗,默認奴役,被當做奴隸對待。 看到那些容器里的孩子,他無法想象幺兒被抓走他會如何。 如果是米亞小姐呢? 當初教堂里的孩子,也是要抓去做基因實驗吧? 那些丟失孩子的父母,知道真相后他們會何等的悲痛。 恐怕殺死他們,也不會那樣難受吧? 那都是活生生的人,是年幼的生命。 要怎樣麻痹自己才能夠接受這一切? 許末看向巴圖,輕聲問道:“巴圖老爺也年輕過吧,那時候,可曾有過熱血?” 巴圖老爺看了許末一眼。 熱血嗎? 已經快忘記那種感覺了。 “巴圖老爺說的沒有錯,他們什么都改變不了,終將進入歷史的塵埃,或許不會有絲毫漣漪,也沒有人記得他們。”許末看著地上的許多尸體,開口道:“但是,他們存在過。” 如果所有人都麻木了,任人奴役,反抗都沒有,和畜生已經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