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咸魚,當著魚局面跟那個牛濱胡說八道有意思么。”“疼,向檸姐,你再不松手我喊救命了!”“你還知道疼啊,讓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胡說八道了,是他說的,他喜歡你、暗戀你,關我什么事?”仔細想想,確實有些錯怪小學弟。韓向檸松開手,恨恨地說:“那個牛濱也真是的,才上幾天班,不好好工作,居然學人家談戀愛。”韓渝揉著耳朵,苦著臉道:“向檸姐,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撕我耳朵,再這樣我就告訴叔叔阿姨。”“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許打小報告。再說你都這么大人了,打小報告也不怕人家笑話。”“但你也不能動手啊。”“好好好,我幫你揉揉。”“我打你一巴掌,再幫你揉揉,你答應嗎?”韓渝悻悻地問。韓向檸伸出臉頰,噗嗤笑道:“來啊,我讓你打。”韓渝嘀咕道:“我不敢。”“就知道你不敢,撕你個耳朵就叫,有什么好叫的?打是疼罵是愛,我是把你當弟弟,疼愛你,才撕你耳朵的,懂不懂!”“你還是去疼愛別人吧,都說了我耳朵有凍瘡,疼死我了。”“有完沒完,我保證下次不撕這個耳朵。”“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