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韓向檸冷哼了一聲,嘟噥道:“這兒是濱江又不是漢武,再說我又不是一個人在白龍港,我這不是有你么。”韓渝無奈地說:“可我們不一個系統,你們單位的事我不好插手。”韓向檸搖晃著他胳膊,嘻嘻笑道:“你跟我們雖然不一個系統,但你是白龍港幾個涉江執法單位臨時黨支部的書記。他要是敢不老實,要是敢搞事情,你不要給我面子,也不需要給朱大姐面子。”“不給他好臉色看?”“給臉色沒用,他臉皮厚著呢,必須嚴厲批評,讓他檢討。”“他要是不聽呢?”“找湯局,讓他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他是湯局提拔的干部,找湯局有用嗎?”“我們港監局又不是湯局的一言堂,再說湯局只是被他的表象給蒙蔽了。”“這不好吧,要知道他正式上任之后,他才是躉船上的主人,我只是寄人籬下。”“他只是來當大隊長,躉船又不是他家的。”“他今年多大?”“三十。”“去年結婚的?”“二十九歲才結婚,所以說他的作風有問題。”濱江不是東海那樣的大城市,年輕人結婚普遍較早。要不是現在要求晚婚晚育,二十出頭就結婚了,拖到二十九歲才結婚的不是家庭條件或自身條件不好,就是人品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