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看了眼裴應章，“沒事吧？”

“沒事。”裴應章的手捂著右肩。

明淮好歹也是混過的人，哪里不知道他這些小動作。

車子已經起步，他問：“這車安全嗎？”

裴應章瞥了他一眼，“怎么？怕死？”

“你不怕？”明淮反問。

“你姐巴不得我死在外面算了。”裴應章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明顯有受傷。

明淮輕哼，“要不是你傷了她的心，她也不會這么想你。”

“她不知道真相，你還不知道？那都是逢場作戲。”裴應章也有些無奈，“處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你跟外面的女人上過床沒？”明淮問得直接。

裴應章蹙眉看他，見他態度堅硬，便說：“沒有。”

明淮揚了揚眉，“這種事情，誰都做不了證。你要是還想跟我姐過下去，自己該收斂還是要收斂。女人要的是一份安全感和信任。”

“呵。”裴應章瞥了他一眼，“這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現在還知道教訓我了？你要是真有你說的這么好，怎么會被人不聞不問兩年？”

“所以我及時補救了。”明淮睨著他，“不像你，死性不改。”

裴應章猛地吸了一口氣，“我說明淮，咱們都是男人，好歹也是一起拼過命的。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非得這么剜我的心？”

“我清楚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老婆。”明淮才不同情他。

裴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