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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徐斯言的事情,正好觸在姜母眉頭上,她不打算在這時候去找姜鈺,是讓助理代她去的,她想不是她本人,也許事情沒那么容易,但是姜鈺也簽了。
助理說,姜鈺十分干脆,問了陳洛初在做什么,助理說忙,他就什么也沒問,簽了字。
陳洛初原本可以把跟姜鈺的這段關(guān)系,把握得更巧妙一點,只是徐斯言橫插這一腳,壞了她的打算。
不過徐斯言的性子,說是為她忍耐,她很早就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事設(shè)計出來,弄得人盡皆知,也不算是意料之外,當(dāng)然,也是不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她跟姜鈺是沒有以后的,這樣一來,就有理由,不用以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相處了。
并且,一旦徐斯言說出口了,她就可以徹底擺脫他了。
徐斯言找到陳洛初的時候,幾乎是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說:“洛初,我媽松口了,以后你不用再擔(dān)心她為難你。
“
陳洛初淺笑著收回手,說:“這樣是不是可以證明,我拒絕你,跟你家里的態(tài)度完全沒有關(guān)系?“
徐斯言誠懇說:“我知道你不再喜歡我,我同樣說過,我會給你保證,改變家里的態(tài)度只是想讓你看見我的決心。
我只是打算重新追求你。
”
陳洛初溫聲細語說:“你追求那是你的事,但你要是動手動腳,你就是性騷擾。
”
徐斯言瞇了瞇眼睛,突然笑了:“這事又被你利用了。
”
原先他們的事,她怕這事姜母乍然知道,沒搞清楚狀況很難知道誰是主動的那方,一直低調(diào)處理,而現(xiàn)在姜母知道了,并且那天還是他纏著她的,姜母不會覺得她不檢點,這種情況下讓他倆過往公諸于世,對她最劃算。
而一旦姜母知道了,她就肆無忌憚敢提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