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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鈺不會過來打擾我們。”

          王勵肆微勾嘴角,沒什么笑意,說:“你問我蕭葛養(yǎng)子的事,我猜大概發(fā)生了點什么。你不需要懷疑我,但你得小心姜鈺一點。”

          陳洛初深深呼出一口氣,所有人都這么說。

          “我對姜鈺的了解,也并不算多。只是有一點,姜鈺這么排斥你對他事情的安排跟干涉,僅僅只是因為,他不想受你擺布嗎?”

          “你什么意思?”

          “我跟姜鈺合作了很多很多次,他非常謹慎,我發(fā)現(xiàn)他的企業(yè),還有其他資本干涉。”王勵肆說,“聽起來也是小事,哪家公司沒有外來資本運作,但你也清楚,未必就是小問題。”

          陳洛初說:“你的意思,是他害怕我發(fā)現(xiàn)其中問題是么?他不想讓我干涉,是在提防我。”

          王勵肆也并不確定,沒有證據(jù)就不能隨意給姜鈺“定罪”,只如實道:“姜鈺在最開始回國的時候,跟我說對你已經(jīng)完全沒感覺了,不像假話,現(xiàn)在又這樣膩膩歪歪,當然,洛初姐,我不肯定,我只是擔心你被枕邊人欺騙。”

          王勵肆:“人都是會偽裝的生物,我想你早就懷疑姜鈺了,可你同樣裝的十分信任他。希望你再警惕些,不要帶入私人感情,誰也不敢保證,姜鈺是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不聊他了,你呢,為什么要走?”

          “出去冷靜冷靜。”王勵肆說,“不然總想著你,你再警告都沒用,我克制不了幾天,每次重新見到你,防線都沒了。我外派半年,總能冷靜下來了。”

          陳洛初沒有言語。

          “還是你那句,你招弟弟惹的禍,我總想著逗你玩完,我王勵肆這輩子沒入過女人坑,我高估自己了。真他媽能給自己找罪受。”

          “抱歉。”陳洛初愧疚的說。

          “不用道歉,不過,洛初姐,你對我真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過么?”王勵肆還是糾結這個問題。

          “有過,但我沒有放任自己。”

          陳洛初有了姜鈺了,她掐掉了任何能對別人產(chǎn)生感情的苗頭,姜鈺在某些方面其實也挺懂她,他說她喜歡王勵肆這一款,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