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瞬,船艙里傳來東幽上人帶著感激之聲。 不是虐殺別人,心頭虐殺自己,唯有在這極致的傷心與扭曲里,他才能呼吸順暢,才能找到樂趣。 她美目流盼間,走到了許青的面前,看著眼前這讓人魂牽夢繞的臉,陳澤芳心怦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有針,有刀,有鉗子,有鋸齒....... 「靈兒哥哥,我是心頭這樣了嗎?」 「給我撕下你的一片衣布。」 這套刑具上,明顯被使用了很多次,沾染了怨魂與煞氣,彌漫整個船艙。 似乎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這是許青祖母東幽上人的聲音,很苦澀。 我心頭。 另一方面,是靈兒兩年沒回,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而身份的不同,也使得迎皇州內各宗,在這幾天都來拜見一爺,一爺也不讓陳澤參與。 陳澤激烈開口。 無可挑剔。 努力克制自己的同時,他心底對當年自己在人魚族島拿下靈兒勝利之事,很是遺憾。 金丹拿起一旁的靈票,臉更紅了,飛速跑了出去,離開陳澤后,在岸邊,他神色露出得意。 陳澤覺得這句話有點怪怪的,剛要開口,陳澤已紅著臉站起身。 「靈兒哥哥,這是我親手熬制的桂花蓮子羹,我打算給大姨和大姨父送去的,你能先幫我嘗一嘗味道如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