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陰貨，蘇柔和曾凌天的事，都已經成為過去，你還提在嘴上，其心可誅啊！方浩雖然很不爽前妻的過去，可那都是木已成舟的事，他改變不了什么，不接受也得接受。

    非要做一個終結，也許就是讓曾凌天去死了。

    只是，現在讓曾凌天去死，那就真的太便宜對方了。

    他抽了根煙，緩了緩情緒，繼續投入工作。

    下午三點，張玲出現在省人醫，讓方浩有點始料不及，可也沒多問什么，讓對方進辦公室。

    他給對方倒了杯水，道：“你不提前打個招呼，我都沒備好茶迎接你。”

    張玲微微頷首：“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歲魘的解毒辦法。

    你真沒有辦法嗎？”

    方浩也坦白：“我才學醫多少年，見過的病人，都沒你的百分之一，我能接觸的知識體系，都是你們不屑一顧的。

    如果不是最近醫術到了瓶頸，就想起在古典醫書中尋找出路，我都不知道有歲魘這個毒藥。

    我都沒見過的病例，你讓我如何解毒？”

    他伸出手，討要醫書。

    “也是，我不能要求你什么都會！不過，你終究年輕，有過人的聰明才智，如果你能找到解毒辦法，不要隱瞞！”

    張玲拿出一本古書，遞給方浩：“你只能看，不能復印，不能抄寫。”

    “做筆記可以吧？”

    “可以。”

    方浩接過來，是陳舊的線狀裝訂古本，就算重新加了牛皮紙封面，可依舊遮掩不住滄桑的味道。

    他先是快速翻了一遍，已經記住了，可不想讓張玲覺得他太優秀，也就再慢慢閱讀，一遍做摘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