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冷笑道：“若想知道答案，不如林大人自己來探尋一番？”

“這是他的真身，將此身斬了，他的分身也會魂散身死。”馮芷若突然在一旁開口。

周黎頓時對馮芷若怒目而視。

“你這婊子，你敢出賣我？”

“是你翻臉在先。”馮芷若冷笑一聲，隨后對林季說道，“此人罪大惡極，煩請林大人出手將其拿下吧。”

說完，馮芷若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當她剛剛邁步的同時，她便遭遇了與周黎一模一樣的情況，也被林季的神識鎖定。

她微微皺眉，回頭看向林季。

“林大人？”

“有個問題。”林季說道。

“什么問題？”

“長生殿是何方勢力？”林季臉上泛起幾分冷意。

此言一出，馮芷若神情一滯。

她默然片刻，有些警惕道：“先前我跟周黎的話，你都聽到了？”

“你是說九嬰吞噬紅發神的魂元，占據維州地脈的事情？還是這位周黎道友來自于陰鬼宗的事情？”林季摸了摸鼻子道。

這下馮芷若和周黎都很確定，林季估計已經聽了許久了。

“有大陣阻隔，你又在另一邊的暗門之中，如何能聽到我們說話？”馮芷若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