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眨眼間又恢復(fù)了原樣，只是那臉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幾分！

石像人臉的方向，正對著林季，那船夫并未看見，繼續(xù)說道：“一件好好的佛頭變成了一個小和尚的面容，我以為是昨天逃的匆忙沒看仔細(xì)，真的佛頭早被趙衛(wèi)國藏了起來，就藏好小船偷偷又潛了進(jìn)去。誰知我剛進(jìn)去不久，就聽有人喊林天官來了，嚇的我趕緊躲了起來。然后……然后就被天官你一劍刺在腿上。”

林季恍過神兒來，有些奇怪的叫道：“這么說，冬的那一響石球落地的聲音不是你弄出來的？”

“自然不是！”船夫道，“我知道有你在場，哪敢亂來？化成黑霧緊緊的貼在墻上一動都不敢動。”

林季想了下道：“如此說來，你不就是拿了個假佛頭么？怎么就敢肯定你昨天殺的那個人不是趙衛(wèi)國呢？”

“因為……”那船夫倒吸了一口氣道，“我比你早來了一會兒，我親眼看見趙衛(wèi)國割了自己的腦袋，換上了佛頭！而且，早在你來之前還屋里好像還不止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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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點了點頭，異常肯定的說道：“應(yīng)當(dāng)是還有一個人！剛才在水牢之時我還設(shè)了一招投石問路，那人以為我一路追你中了調(diào)虎離山，其實，林某是在引蛇出洞。”

船夫聽得一頭霧水：“林天官，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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