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感覺到了，自從遇到東皇太一之后，自己的膽子越來越小。

具體是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

按照牛魔王指的方向，蔣文明很快就找到了一處被陣法隱藏的洞府。

剛準備進去，就看到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鯤鵬。

當鯤鵬見到蔣文明和身后的白澤等人后，神色明顯一愣，隨即恢復正常。

“你們來了。”

語氣平靜無比，像是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樣隨意。

“好久不見。”

蔣文明看向鯤鵬，心情十分復雜。

曾幾何時，鯤鵬在他心目中如同師父一樣。

不僅指導他修煉，還如同一位長者，幫他掃清前方障礙。

可是后來，他發現對方這么做不是為了他，而是因為自己是復活東皇太一的關鍵。

他恨過對方。

但又釋然了。

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是鯤鵬的弟子，在他心目中也無法跟東皇太一媲美。

畢竟人家兩人可是從洪荒時期就同生共死了。

換成自己也一樣。

自從東皇太一拒絕奪舍他之后，以前的一切恩怨，蔣文明都看淡了。

現在過來，也只是跟東皇太一告個別。

至于妖族今后何去何從，他都無所謂。

“妖皇在里面等你，進去吧。”

鯤鵬也沒有去解釋什么，只是將陣法打開，示意他進去。

“好。”

蔣文明點了點頭。

曾經的亦師亦友，現在變得形同陌路。

有的只是點頭之交。

蔣文明進入陣法內，身后的白澤等人剛想跟上去，卻被鯤鵬給攔下了。

“妖皇只讓他一個人進去。”

“我不放心！”

白澤只說出四個字。

但卻讓鯤鵬渾身一顫。

“我們倆能聊聊嗎？”

鯤鵬很快就恢復平靜，看向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