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老馬,都馱不動你跑幾步的,我有其他事情要你來做。”司虎連老虎都能抱死,做個小騎兵,著實是浪費。“那,我聽牧哥兒的。”徐牧自己也不確定,那些山匪,會什么時候殺過來,唯今能做的,便是盡所有的力量,擋住這次搶莊。莊子南面,偌大的酒坊。糧食已到,按著徐牧的意思,不管世道如何變幻,但活命的營生,決計是不能掉。除開要練騎馬的十余個青壯,近乎所有的人,此刻都在酒坊忙得熱火朝天。徐牧不厭其煩地來回走著,給那些一知半解的酒坊工,認真講解著釀酒發酵的步驟。當然,最后關鍵的蒸餾法,安全起見,在莊子還沒壯大之前,徐牧打算還是親自上陣。“東家,吃晌午飯了。”喜娘立在酒坊門口,臉紅得要滴出水來。昨夜里的事情,每想起一輪,她便會暗暗啐罵自個一輪。要是這位東家生氣,把她趕出莊子,該怎么辦。喜娘不敢再想,一邊垂下頭,一邊又忍不住可憐巴巴地偷看著徐牧。徐牧點點頭,笑著往前開口。“列位,徐家坊可不是惡人莊子,且吃了晌午飯,再來忙活。”酒坊里的諸多人,驚喜地停下活計,謝了東家,二三一群,紛紛往外走去。不多時,只留下徐牧一個,孤零零地立在酒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