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將軍,這是什么?”“鐵刀車。”即便入夜,河州城西面的練兵場,依然是火光亮堂。早在練兵場的外頭,徐牧已經讓人嚴防死守,不得任何一個百姓靠近。“鐵、鐵刀車?這是甚東西?”不僅是于文,連廉永也沒見過。更不用說其他人了。面前的東西,著實有些古怪。就好像,一面裝著木轱轆的墻壁,嵌滿了二三十柄鐵刀,寒意森森。“徐將軍,這東西怎用?”河州城如今的領導班子,只有徐牧,廉永和于文,會武功的常威勉強也算一個,不過很少參加,更喜歡和司虎一起,四處去找天公廟來砸。“如若城墻被人打破,便能用來堵住。”一座城,兵力勢微之下,城墻一破,即便是推再多的鐵刀車,也同樣沒用。這等的東西,隨著各種攻城器械的改良,已經慢慢被淘汰。果然,老將廉永先開了口。“并非是打擊小東家,但這等東西,作用并不大。城墻一破,便意味著敵人已經勢大,即便是登墻而上,同樣能攻入城里。”“有道理。”徐牧虛心點頭。“但我想告訴廉老將軍,鐵刀車如若使用得當,便是一面移動的城墻。而且,還是一面拒馬的城墻。”每一架鐵刀車,至少有二十四柄長刀。敵騎沖鋒而來,只怕要被扎個滿身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