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石關上,守備有了松懈之態。”常四郎怔了怔,“仲德,這你都看得出來。”老謀士點頭,“我這幾日,我都派人觀察敵城。其一,換防的后備營,并不像去年一般,每半日一輪。其二,公孫祖最喜在城頭觀望,但這幾日,都并未見到。”“他是個矮子,或許斥候沒看清……”“但他也是個王爺,會披金甲。”常四郎登時沉默,久久,才冷靜開了口。“那仲德意思是?”“大軍無需全力進攻,先以佯攻之勢,看看疊石關前,是否有詐。”“便聽仲德的。”隔日,渝州佯攻的大軍,剛沖到疊石關的半途,忽然之間,浩浩的騎兵長伍,一眼望不到頭,分成了雙翼,從疊石關前埋伏殺出。佯攻的大軍,瞬間便沖得大敗。立在城頭的常四郎,看得觸目驚心。在同時,心底亦有一種后怕。慶幸聽了劉仲德的話,若不然,渝州軍全力進攻,只怕要被沖得七零八落。“主公,燕州并無這么多的騎兵。”“該死,公孫祖這狗夫,莫非真請了外族援兵。”“應當是柔然人。”常四郎惱怒不已,拳頭砸在城墻之上。打個疊石關,打了二三年的時間,總是碰到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仲德,我記起來了。小東家離開那會,便隱約提到了這層意思。公孫祖,真可能是妖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