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義怔了怔,整個人泣不成聲。“起來吧,若沒有你晁義,我西蜀的浩浩鐵蹄,恐怕真找不出第二個,能領這支騎師的人。”孫勛又舔著臉跑過來,這一次,終于把晁義扶起。“另外,你此去去平叛,當查了一些事情。”“確是。”起身的晁義,臉龐瞬間變得冷峻,“捉拿之時,一個并州文吏為了保全家族,答應全盤說出。”“準了。”徐牧點頭。晁義呼了一口氣,整理了一番語言。“主公,是有人借著行商之名,入了并州。雖然遮了臉面,但那位文吏,進獻了兩個美姬,從侍寢的美姬嘴里,打聽到了一二。”“怎說。”“套出了一個名字,叫陳安世。”“陳安世?”徐牧搜腸刮肚,印象中,并沒有這個名字。“晁義,可還有其他的線索?”晁義搖了搖頭,“我只知,陳安世便是代糧王,行使權力的人。但我猜著,要入并州,只能先過定州,所以,極有可能是內城來的人。”在西蜀,徐牧并沒有杜絕商戶往來,不僅是襄江上的江船,連著西北面的馬幫商隊,一樣能來做生意。比起混入細作來說,通商產生的利益,更值得考量。“主公,你與渝州王是老友,若不然,讓他幫忙查探一下。”想了想,徐牧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