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我們怎么辦。”富商閉目,聲音里帶著恨意。“還是那句話,不滅徐布衣,等新朝建立,我等將死無葬身之地。這并非是虛言。”“陳安世,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不管用什么辦法,你要挑起東萊和西蜀的戰爭。”“這二人,皆是對立之敵。若能廝殺起來,是最好的。”陳安世立即點頭。“主子放心,這次我一定盡力。”“不是盡力。”富商眸子發冷,“是必須成功。陳安世,你該知道我的手段。”陳安世頭皮一涼,急急表態。“某陳安世,愿將功贖罪。”“甚好。”……七八日后,在另一頭的西蜀,一片歡舞之像。帶著浩浩的糧車,經萊州和恪州,走水路到白鷺郡,再從巴南城入蜀中,趕回成都。先前的時候,因為“糧倉被燒”,蜀州的軍民,無不捶胸頓足,悲戚一片。現在,因為這批糧草的入蜀,反而是激起了軍民百姓的信心。“盛哥兒,這是我家的盛哥兒!”成都門口,最為激動的人,莫過于司虎。并不知情的司虎,在連著啃了幾天的雜糧饃饃后,看到陳盛帶糧而回,一時間情不自禁,居然像個孩童一樣,紅著眼喊了起來。“媳婦,我兒孟霍!饅頭,今日便有饅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