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這么說過。不過不是在門外。“你別太過分了。”明漾還是沒讓道,也沒有用力關門,怕把他的腿給弄瘸了。裴應章苦著臉,“我只是想進去睡覺。”“不行!”“那我就在門口睡好了。”裴應章繼續唱苦肉計。“行啊。那你收腳。”明漾也是個狠人,當真是一點也不心軟。裴應章:“……”兩個人僵持著。不過裴應章先敗下陣來,畢竟元氣大傷,這么僵持久了他也吃不消。腿收回去的同時,明漾也把門打開了。兩個人都在看對方,裴應章眼里是有詫異和驚喜,明漾有點窘迫和慌亂。她讓開了門,裴應章自然是順勢進去了。他倒是很自然地脫下了外套,里面那身病號服看著很礙眼。“我還有衣服在嗎?”裴應章脫掉了上衣,心口處還貼著藥。除了那個地方,他身上很多傷疤,都是他這些年的“戰績”。他去衣帽間里找衣服,明漾看到他后背有一條差不多三十公分的傷疤,她眸光動了動。裴明州多少歲,這條疤就有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