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聽著這話就知道她心里有怨氣,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只是點了點頭,“嗯,再見。”蘭芝這一回沒有理江柚了。江柚開著車,想著蘭芝說的話,她覺得有點好笑,又有那么一點點的罪惡感。不過,正如明淮所說,既然覺得是根刺,那就趁著還沒有扎進皮肉里拔掉,免得將來更痛。上午,明淮給江柚打電話,說蘭芝已經走了。江柚沒有跟明淮說蘭芝早晨的狀態。“陸銘一會兒來接我們去辦過戶手續,也找了人去把那房子里不要的東西都搬走。新的家具等你周末的時候再去挑。”明淮安排得很妥當。“嗯。”“掛了。”“明淮。”江柚喊他。“還有事?”明淮的語氣很隨意。江柚遲疑了片刻,“麻煩你了。”“呵。”明淮只是笑了一聲,就掛了電話。江柚看著手機,撇了一下嘴,她客套一下還不行啊?……“你把蘭芝給辭了?”陸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