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漾對她們揮了一下手。她們一走,就徹底只剩下明漾一個人了。一開始她是聞不了這包廂里煙酒混合的味道的,大概是在里面待久了,好像也能接受了。她拿起一瓶沒有喝完的酒,倒了一杯,然后喝了一口。酒還是灼喉嚨,明漾一個人沒敢喝多少,她起身也走出了包廂。她站在外面,也不知道裴應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看起來不像是個簡單的事。在路邊打了個出租車,回了家。保姆早就把孩子哄睡著了,明漾去洗了個澡,換了睡衣也躺在床上。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疼。她起床煮了些醒酒湯,保姆抱著孩子下樓曬太陽。家里冷清清的,看得出來,裴應章昨晚沒有回來。她原本是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昨晚的事情解決了沒有,又怕打擾了他,索性就只發了個信息,讓他報平安。中午,她陪著兒子玩了一會兒,裴應章給她回了電話。“你在哪?”明漾問他。“在酒店。”裴應章的聲音里透著疲憊,“我晚上回來。”明漾“嗯”了一聲,她沒有別的可說的。